守望者联盟之尼泊尔圣灵 心驰神往的世界观

时间:2016-09-05 09:08 作者:Levin 手机订阅 神评论

作者前言:守望者联盟栏目推出一项名为“奇技时代”的特别企划。十三张地图,十三段故事,我希望通过一些小人物来呈现出守望先锋时代的社会面貌。故事或许悲剧,或许荒诞,或许结局圆满,这些元素不管是在游戏中还是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都真实存在。奇技二字,代表着那个充满了人工智能,超级英雄,超现代化城市,科技飞速发展的守望先锋世界,所有的一切,足以让人啧啧称奇,心驰神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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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,我们的故事来到了尼泊尔,香巴里僧院的所在地。近来是中元节,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鬼节,佛教中将鬼定义为六道中的众生之一,即饿鬼道众生或者非人众生;再一辙,近来有关于新英雄“暗影夫人Sombra”的讨论不休,隐身这一话题也被一再提起,这也正好联系了佛教文化中的“无相”。两者相融,便有了尼泊尔的圣灵。

《尼泊尔的圣灵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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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山,对,就是那种长满了茂密的针叶植被,终年被皑皑白雪包裹的大山。五个月前,我和我所属的勘探小组被【费斯卡工业】(世界建筑巨头)派到尼泊尔边境的山脉,负责集团在尼泊尔地区的旅游开发勘探。每天我们都身穿便携式喷气背包,由山脚出发一路向上,寻找一些未在地图上标记出的山洞或者地热温泉点。

随着时间的推移,工作进度越来越缓慢。小组中一部分成员患上了严重的雪盲症。原本计划每日六个小时的勘探时间一再被压缩,加上冬天气候的变化,每天都有成员被冻伤,只能呆在压缩仓内安心疗养。好在勘探工作已经接近了尾声,除西南方向的一小部分山峰外,整个山脉都已经测绘出了详尽的新地图。在经过商议之后,冬季剩下的时间由我在尼泊尔留守,其他小组成员暂时返回总部,待春季返回继续工作。

成员们返回的第三天,我实在是看腻了雪山的风景,就跑到山脚下的小镇,找到一间酒吧买醉,顺便向当地人打听一下尼泊尔的风土人情,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本地传说。我特意避过了酒吧里面的机器人酒保,找了一位人类调酒师,在他面前坐了下来。我和这位名叫塔帕的年轻酒保边喝边聊,当我告诉他我要去西南山脉勘探的时候,他的表情变了一下,随即向我招了招手,神秘兮兮的探身向前轻声告诉我:“西南山脉那边,一直在闹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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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差点没有把嘴里的威士忌全部喷出来。不是因为受到惊吓而害怕,而是觉得荒唐而可笑。现在已经进入到了智能时代,俄罗斯的机器人还正在和人类打得不可开交,甚至科学本身就已经发展成为了一种超自然的现象。我的口袋里还装着便携式的重启压缩帐篷,我的背包里类似飞行器,自适应切割刀具(可以切开岩石,并且对其中的成分进行分析)的玩意儿更是多的数不清。如果现在在我面前出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,我的第一反应不是闹鬼而是某个科学家正在进行秘密实验,比如“空间量子物体传送”或者“超光速闪回旅行”……

但是我没有讲心里的这些想法告诉塔帕,反而是对他说的闹鬼事件有了极大的兴趣。“那么,究竟是什么情况?”我又吞下一口威士忌,脸红着装作认真的样子问塔帕。

“嗨呀。”塔帕左右看了看,仿佛在确认没有人在听我们的谈话,又向前凑了凑身子。“这个事情真的是可怕啊……”

塔帕在讲完他的鬼故事就离开招呼其他客人去了,我继续品尝着那一整瓶威士忌,火辣的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。我仔细回想了前段时间勘察西南山脉时候的情形,那里除了比别的山峰多了几处温泉之外,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酒精的麻醉让我有点意识模糊,我摇了摇头,晃晃悠悠地走出酒吧,靠在酒吧的门边眯着眼睛,越过如潮水一般波浪起伏的松林看着西南山脉。

“大概是从十年前开始,西南山脉就隐隐约约传出诵经的声音。我们当地佛教信徒很多,有些修行者认为是神明显灵,就结伴进山进行朝拜,但是始终一无所获。三年前的新年,从西南山脉的山顶漂浮出大量的白色光球,直入天空蔓延数十公里。**派出去的无人侦察机由于受到电磁波的干扰没法正常工作,只能是依靠人力搭载便携式飞行器去调查。但是派出去的调查人员在空中声称看不到任何光球的存在,而地面上的人依旧看得一清二楚,光球当时就在调查人员的身边。直到现在,西南山脉还会不定时的飘出一些零星的光球,有时候是隔几个月才会出现,有时候是隔几天就会出现。据**的低空探测卫星显示,这些光球是突然凭空出现在天空,又突然凭空消失,出现的地点始终不会超出西南山脉的范围。而当年飞上天空去调查那些光球的人员,无一例外都患上了失忆症,大家都纷纷传言是中邪了,那些光球就是来自地狱的幽灵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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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帕的声音回响在我的脑海。作为【费斯卡集团】的成员,我自然而然地把这些光球联想到了光子构造技术。现有的光子构造技术,是完全无法创造出具有主观生命意识的能量体,尽管集团的科学家一直在向着这个方面努力,但是利用光子制造出实体已经是现阶段能够达到的极限科技,无法继续突破。“光子生命体”长久以来只存在理论上的可能。

就在我推算着这些光球的可能性的时候,西南山脉的半山腰处幽幽地出现了一点白色的亮光,整个黑压压的山峰像是一块巨大的幕布,衬托着整个一点一点向上漂浮的亮光。我的第一反应是跑回酒吧喊塔帕出来辨认,这是不是他所说的白色光球。但是想到他刚才讲故事时眼神中的恐惧,我还是收回了刚迈出的步子。我盯着那团缓慢上升的光球,转而迅速地从背包中拿出便携式飞行器,带好飞行头盔,腾空而起迅速地朝着那团亮光飞去。

这是一个机会。第一次智能危机虽然给人类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,但是智械也给世界带来了很多新生科技,有一部分被人类利用到了现在的生活,而另一部分则被一些流亡的智械当做秘密永久保存。假如这些光球真的是【费斯卡工业】一直没有开发出的“光子生命体”,假如我能够发现新的科技成果,那么我就可以成为富豪,再也不用为集团卖命,到处到深山老林勘探了。

这样想着,我离光球越来越近。就在距离显示还有五十米的时候,我已经做好了光球即将在我视野中消失的准备。但是它依旧在缓慢地上升,像是深海中的水母。我紧张地咽了口吐沫,咬了咬牙继续向着光球飞去。

预想中的情况没有发生,光球现在在我眼前近在咫尺依旧没有消失。它像是一团不受地球重力影响的水球,表面散发着金属光泽,浑身通透散发着暗淡的白色光芒。看着这个神秘的光球,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自己来到了外太空。心里一半时恐惧一半是激动,我试着伸出手触碰光球——很凉,可以直接把手伸进内部——这就是一个发光的水球。当我尝试搅动水球的时候,球体开始变形晃动。拿平时我们见过的湖泊来说,如果有风吹过,湖泊就会泛起层层的涟漪,风停了,湖泊还会重回平静;而我眼前的水球就像是一个立体的迷你湖泊,当我停止触碰它,一段时间后它又会回归到标准的球体。但是无论我怎么破坏它的原本形状,其自身发出的光芒始终没有减弱。

大约过了十分钟,我也就这么静静地观察了十分钟,光球毫无征兆地在我眼前突然消失了。就像是房间里面的灯泡被一个人突然摁灭了开关,我吓了一跳,警觉地看向周围,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情况。但是我依旧不死心地将手向着刚才光球消失的地方伸过去,原本应该受到阻力的右手现在在空气中毫不费力地晃动着。我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傻瓜,刚才没有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采集样本,就任凭光球这样消失掉了。但是我依旧不死心,站在高空看了看西南山脉那片还没有来得及探索的未知区域,咬了咬嘴唇,驱动飞行器向着未知的区域飞去。

就在我飞过西南山脉的其中一座山峰后,我惊奇的发现眼前竟然出现了一座香巴里寺庙!它依山而建,一边是高耸的山峰,另一边是陡峭的悬崖。令我费解的是,观测仪上面的坐标显示,这个地方我在两周之前就曾经来过,并且记录下的是一座空空如也的山顶平台。这一次,我不敢有任何的耽搁,拿出全息记录仪站在高空将整个寺院的全貌扫描下来。就在扫描即将结束的时候,寺庙想起了午夜的钟声,房屋中走出了几个巡夜的机械僧侣。我马上收起器材,不敢有任何的耽搁,原路返回酒吧。深山中的智械,一般都具有很高的攻击性,由智能中枢直接控制,尽管这些机械僧侣不像战场的智械拥有极强的战斗力,但我可不想因此在荒山野岭丢了性命。

当我返回酒吧的时候,塔帕已经下班回家了。酒吧中也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客人,机器人酒保在慢悠悠的清洁着吧台。我坐到塔帕给我讲故事的老位置,招呼机器人酒保给我拿来一杯啤酒。

“这么说,你去过寺院了。”机器人酒保将啤酒放在我面前的时候,轻声地说。看到我不理它(实际上我内心已经七上八下),它就开始自说自话起来。“我们智械之间有我们自己的秘密。人类,你身上已经沾满了圣灵,如果你还想保持身体健康的话,就赶紧离开尼泊尔吧。”

“圣灵是什么?”我终于忍不住了,向它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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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香巴里寺庙的守护灵,寺院的长老们在水中加入了具有微智能的液态金属,它们脱离地面,飞上天空,散布在整个寺庙的周围。依靠着液态金属和水对光线的奇妙折射,对寺院形成了天然的保护。”机器人酒保说道这里顿了顿。“但是在先进的科技也有不完美的地方,这些圣灵会不定期的聚集在一起,也就是你们人类看到的光球。如果周围有非机械生物出现,圣灵就会汽化,散布到生物的皮肤之上,包括你的眼球上,这就相当于给你带上了一层隐形眼镜……拜圣灵所赐,你已经看到过圣所了吧。”

“那当地那些被派去探查圣灵呢?他们为什么会失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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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非机械生物接触的圣灵过多,液态金属和水分子产生的微电流就会对人体的神经元造成干扰,慢慢的人体机能就会退化,记忆力大幅下降,这也是圣灵的保护机制。寺院的长老们为了和人类和平相处,不得已释放圣灵,但很遗憾还是有人为此遭殃。”

酒保看我快把啤酒喝光了,主动把杯子收了回去。“去往亚热带吧,那里的高温有助于圣灵再次汽化,离开你的皮肤。如果你拍摄了寺院的照片,就留给你作纪念好了。费斯卡工业暂时还没有能力威胁到香吧里寺院的存在,所以,请你赶快离开这冰天雪地的鬼地方吧。”

当我坐在新加坡的酒店中记录下这一切的时候,我还不确定我身上依附的圣灵是否褪去。我向费斯卡工业提交了工作终止的申请,暂时放下了尼泊尔的工作。那座雪山中的寺庙依然让我魂牵梦绕,我甚至会常常梦见那座直冲云霄的圣坛,每当我打开记录仪,都会有强烈的想要再次回去的欲望,但是对于失忆的恐惧往往可以打败这种欲望。

至少,我依旧还是一个健康的勘探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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